转自网络 发表于 2012-8-30 22:33:06

迷情大理-我和白族阿哥风花雪月的相遇

迷情大理 我和白族阿哥风花雪月的相遇


  爱情一旦远离熟悉的环境,在远方萌芽、生长,就免不了被镀上一层浪漫的色彩。一个是江南美丽的姑娘,一个是大理英俊的白族青年,他们在大理相遇,同时相遇的,还有他们的爱情,他们的风花雪月。
  去了一趟云南就把心丢在那里了,人虽然飞回来了,心却怎么也回来不了。边陲少数民族的风情,高原上的蓝天白云,没有城市污染的雾霭,天是那样蔚蓝,云是如此清爽。那里,还有一个让我深深思念的人DD嘎溪密。
  初见他是在大理。在大理火车站昏暗的灯光下上了来接我们的BUS,礼貌性地和司机打了个招呼。司机GG很年轻,长得很帅,高高的鼻梁,深陷的眼窝,一看就知道一定不是汉族人了。后来他告诉我说他是很纯正的白族人,家里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全都是白族,而他自小也是在大理土生土长的。
  第一天在大理因为很累也很忙,我们之间只有几句礼节性的答话,真正开始与他交流是在从大理去丽江的路上开始的。因为这里的导游是一地换一个,所以从大理到丽江、香格里拉,再返回丽江回到大理这一路上就只有司机会一路跟随我们。
  大理的GG都叫嘎溪密,一路上,嘎溪密在衣领上夹只麦克风,和全车的客人打招呼,开玩笑,介绍沿路的风土人情,既是司机也是导游,不仅帅气,人也十分风趣。我坐在副驾的位子上,不时与他聊几句,说说彼此的爱好。他问我为什么昨天都不理他,讲得我很不好意思,没办法,昨天真是太累了呀。如果前一天在大理叫相遇,那今天就叫相识。
  中午到达丽江,下午随着团队去古城,一个人在古城里闲逛。在来之前无数次的听说过丽江大研古城的美丽,但只有身在其中时才能真正感受的到那醉人的神韵。小桥流水人家,却和江南古镇的小桥流水完全不一样。从玉龙雪山上流淌下来的溪水,清澈见底,你能看得清水底的每一块石头,看得见红鳟鱼在欢快地游动;青石板的小路,两旁鳞次栉比的店铺,纳西银器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艳丽的服饰、披肩在向你展开妩媚的笑魇,还有数不清的带着民族风韵的小饰品,毛牛骨的挂坠、手工的牛皮包包、印着纳西象形文字的钱包……忍不住买了很多银手镯还有牦牛骨的挂件。
  太阳要落山的时候回到酒店,吃晚饭的时候他问我说既然我喜欢泡酒吧,那要不要去古城的酒吧坐坐?早听说大研古城的酒吧有不一样的风韵,对于喜欢酒吧的我来说怎么可以不去看呢?
  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一同来到古城,他说白天的古城是个活泼的小姑娘,那么生动那么的充满活力。而夜晚的古城像位妩媚的少妇,风情万种。他带我来到左岸,流水在身边潺潺作响,一排排老房子掩映在红灯笼昏黄的灯光之中。在这里随处可以找到一间酒吧,没有乐队也没有DJ,古城的神韵便已经远胜过那一切了。他坐在我的对面,我们在云南咖啡的香气与朗姆酒的芬芳中聊各自不同的生活。我生在玲珑清秀的江南,而他的家乡正是金庸《天龙八部》中描绘的如诗画一般的大理。也许是古城太过美丽,也许是夜晚的酒吧太过浪漫,情素就在这么美丽的地方升起在我们彼此的心中。
  第二天去香格里拉,路上经过长江第一湾。站在山崖边,看着山谷里的滚滚江水在这里转弯,就是因为有了这道湾长江才没有像澜沧江一样流到国外去,成为越南的湄公河,而是一路向东直至上海的浦松口,横贯东西,成为中国的一条母亲河。
  我告诉他,从这里顺流而下就是我长大的地方,如果有一天你想找我了,从这里就可以漂到我的家。
  在滇藏公路上颠簸了六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香格里拉,高原草甸上开着艳红的狼毒花,衬着蓝天白云。属都湖边,骑在马背上看他一个人在湛蓝的湖水边,无论马儿要怎么跑,已经开始不舍得让他离开我的视线。
  晚上在藏民的家中,我们并肩坐在一起听藏民的歌声,当锅庄舞的乐拍响起,他拉起我跑到炉火边,教我锅庄的舞步。围着锅庄一圈又一圈地舞动,手拉着手。
  白天的时候他告诉我在香格里拉是有温泉的,在这高原之上还有温泉,当时兴奋得不得了,叫他一定要带我去。藏民家的晚会结束已是夜里十一点,他问我这么晚了还要不要去温泉,我虽然也有些累,但是高原上温泉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我没办法抗拒。
  最可惜的是这晚的天空中没有星星。身旁的小河水流很急,一路从雪山上奔流而下,面前巨大的山石像一座天生的桥横跨在山谷之间,一股泉水从石下喷涌而出,流到我们身边,那样的温暖。当我们相拥着泡在温泉里的时候,应该刚好是子夜零点。开始还有几个藏民而后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享受着这人间天堂里最美好的事物。彼此的心灵与身体都靠得那么近。
  香格里拉的夜晚是很冷的,没有了太阳的热量空气很快就从夏天变换到冬天。因为更衣室没有暖气,当不得不走的时候我都不敢从温暖的水里出来,而他居然细心到将酒店房间的浴巾也带了出来,好让我湿漉漉的身体吹不到夜里冰冷的山风。从温泉池回到停车场,要爬很长的一段台阶,香格里拉的海拔有三千多米,几乎和拉萨差不了多少,若是在平原上这点台阶根本算不得什么,但换作高原之上却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我听着自己的喘息声,机械地向上走,他在一旁很紧张,生怕东部平原上长大的我会受不了,不停叫我停下来休息,还后悔没有帮我带个氧气袋来。爬上来虽然喘得很厉害,但也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清晨松赞林寺上,我学着虔诚的信徒转动着经筒,手机响起收到的是他传来的温柔的短信。他说,要谢谢我带给他一个跳着锅庄,享受了温泉的美好夜晚。其实我何尝不是要感谢他给我的这样一个美好回忆。
  纳帕海的草原上,我又跑去骑马,天空开始飘雨,很快便又停了,一道长长的彩虹出现在草原上,那么绚丽。从来没看到过真正的彩虹,而且那么的宽阔,又离你那样的近。回到车上,抑制不住兴奋地告诉他,我刚刚看到彩虹了耶。他笑着说我傻傻的像个孩子,彩虹嘛,要这么兴奋吗?他哪里知道或许对于他是司空见惯的,而对我是那么的新奇。在我生活的城市怎会有这样清新自然的一幕。
  觉得老天爷那一天真是特别眷顾我,正和他说着话,车窗边的山谷上又出现一道绚丽的彩虹。这一道彩虹在车窗前一直送了我们好一段路才离去。
  晚上回到丽江,他牵着我的手带我去逛古城,说是古城里有件东西我一定会喜欢,要送给我做礼物。跟着他穿越大研古城的青石板路,他带我去看的竟然是一支木制的手镯,木头上手工雕着各式的花纹,刻着纳西的象形字。古朴别致中散发着神秘的吸引力。他没说错我真的好喜欢。
  多了一个人与我手牵手漫步在古城里,他带我去看他朋友开的酒吧,甚至要拉着我去古城的中心四方街热吻。在美丽的地方人更容易抛弃掉所有的桎梏,雪山的纯洁也会洗涤掉心中的杂念,只剩下心灵与心灵的碰撞与交流。
  翌日就要回大理了,尽管相处的日子再美好再快乐,还是离分别的时刻越来越近,仿佛老天都知道分别前的离愁,天一直在下雨。返回大理的路上,他在车上放《青蛙王子》,他说真希望也能把我变成一只青蛙永远放在他的车里,我笑着骂他胡说八道,我才不要变青蛙。
  离大理越来越近,分别的时刻也越近,坐在他身旁静静地看他开车,离愁在空气中蔓延。他点了一支烟,忽然说了四个字“思绪万千”。我们一路往大理赶,却又希望这条路真的不要有尽头才好。
  大理火车站,他说希望我们拿不到去昆明的车票,这样他好再送我们一段路。但车票一张也不少,火车依然要启动。我答应他我不哭,真的没有掉一滴泪。
  火车上手机没有了讯号,他打不通我的电话,我也拨不通他的。一夜就这样昏昏沉沉,早上到昆明,看到他的短信:“你走了,也带走了我的心。”我回答他:“我没有带走你的心,分明是你将我的心留在了云南。”
  昆明坞家坝机场,候机室里接到他的电话,他叫我退了机票不要走,可是我毕竟还是要离去的。从机场回到家里,我扒在床头的那张中国地图上看大理离我的家有多远,简直无法相信刚刚我还在他像温泉一样炙热的怀抱中,只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已经是天各一方离的如此遥远了。高原男人的豪迈、白族阿哥的温柔与体贴,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答应过他不哭,但眼泪还是要流下来。
  在他们那里有种关于蛊毒的传说,一个人可以对自己喜欢的人下蛊,这样自己所爱的人就再也无法离开他,一但远离他就会周身不适,最多也要半年就得回到他的身边来取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毒发不治。
  电话里我问他是不是有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下蛊,不然为什么我回来之后会如此难过。他说有,但是最好的解药可能只有忘情水或是孟婆汤了,我说我都不要……

(编辑:卓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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