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
周耀辉在《假如我们什么都不怕》的序中说道,我们总是怕这怕那,那么我们如果将这些都当成已经发生了的,那么或许我们就没什么好怕。比如,我们(指港人)害怕香港变成中国的二线城市,那么,我们先假设现在就是二线城市了,那么我们如何去面对呢?说白了,怕的,迟早会发生,那么,就当它已经发生了,剩下的就是如何去面对的问题了。听这话,周耀辉就是想告诉你,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要。
我一直觉得我是个懦夫。比如我也会有各种恐惧症,我怕猫,那神秘的眼睛,总是泛着一丝诡异。但周耀辉说,怕猫的都是独裁者,我去,独裁者都怕猫我信,要是因为怕猫能变独裁者,那我就马勒戈壁(原意,指跑到戈壁才发现无路可走)了。
再比如,我也怕幽闭。小时候,一不听话,就被老妈关到厕所,你知道,当年的国企分的小房间,厕所是没有窗户的。但周耀辉愣说是,幽闭恐惧症有一种绝美。我绝不感觉有多美。
好吧,我也不从A到Z了,而且我都不知道那些单词周耀辉是怎么查到的,甚至是不是生造出来的词汇,反正,每个人都病了。只是病得或多或少。
当然,这些病因或许来源于人们的小时候。这点似乎和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如出一辙。一个人怕猫,是因为她母亲为了给她长身体,炖了只猫头鹰,结果一打开锅盖,发现死猫头鹰死不瞑目地盯着她。——这倒使我想起小时候的故事来了,老妈给炖了一只猪心,天可怜见,没有切的,整只拿高压锅炖的,吃着可恶心了,看来,我是当不了医生了,因为我有恐心症。
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病人,这使我想起了朱德庸的《大家都有病》。不过,比起朱德庸的犀利,周耀辉还企图告诉我们,是的,病了,那又如何。就如他笔下的一对情侣,一个怕热、一个怕冷,还有这个地球有一个秋天,他们就能每年名正言顺地只是谈一个季度的恋爱。(《假如我们什么都不怕》书评/我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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