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阅读中获得心灵的宁静
推荐阅读:在试图拼命证明自己的时候,就输了一半了书属于《行走》系列,题目是《去远方发现自己》。拿到书后不禁会想,为何需要到“远方”才能“发现自己”呢?我想,这是因为当今社会中,纷繁的世事和自媒体时代海量的信息已经使我们的感官变得拥堵、麻木,已经疲于应付。我们做为一个“人”,“人的味道”已经有些寡淡,进而迷失了自己。因为,周围的人、事、景、物,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切都是那么必然,了无新意,毫无生趣。所以,如果想要找到迷失的自己,发现原初的本我,我们就必须走出去。
我们的生活太过喧嚣,如果我们能从这个嘈杂的世界抽身而出,成为一个旁观者,我们的视觉、听力、感受会比平时敏锐很多。这时再去观察世界,观察自我,蓦然回首,我们会发现很多生活的戏剧性。这时的宁静使我们领悟,使我们走向自己的内心深处。这,最好是隐居生活。隐居,才拥有自由的时间和空间,才可以从容地审视自己,审视世界,去发现曾经错过的令人陶醉的风景。反思过去,修正未来,获得重生的力量。因此,隐居,并不是寂寥空虚。
威廉?佩恩在《隐思录?独处325》中告诉我们:“记住这句谚语:隐退之人最幸福。”莎士比亚《皆大欢喜》中的公爵说:“我们的这种生活,虽然远离尘嚣,却可以听到树木的谈话,溪中的流水便是大好的文章,一石之微,也暗寓着教训;每一件事物中间,都可以找到些益处来,我不愿改变这种生活。”梭罗说:“我从没遇到过比孤独更好的伴侣。”是两年两个月零两天的隐居生活成就了梭罗对大自然的感悟,成就了被评价为19世纪最重要的著作之一的《瓦尔登湖》。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的陶渊明说:“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于是,挂印弃官,过起了“种豆南山下”的田园生活。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上,文人对隐逸生活的青睐更是兴盛了山水田园诗派。
中西古今,无不把大自然看作是尘世的疗养院。如果你对奔波劳碌、蝇营狗苟的尘世厌倦了,或者心灵蒙上了尘埃,你就可以来到这个“精神的疗养院”。 对与大自然的亲近,我们最常用的词是“回归”。大自然,本就是我们人类的摇篮。虽然,人类早已“揖别”大自然,组成了“社会”,建造了美轮美奂的“城市”,但在人类灵魂的深处,人类就是大自然母亲放飞的风筝,尽管是飞过了百万年的历史时空,总有一根线维系着。在此,你得到的是受到伤害的婴孩伏在妈妈温暖怀抱里的熨帖。
如果隐居对作为社会大机器一个微小零件的我们来说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奢求,那么,让我们去旅行。《去远方发现自己》告诉我们,旅行的实质就是你从一个待厌了的地方去到另一个别人待厌了的地方。旅行的意义在于,你带着一双发现的眼睛去另一个地方。韩国学者旅行家崔星度说:“旅行,即使不能直接改变人生,也一定会间接为旅行者带来巨大的转变。”“旅行,促使人蜕变。而这,正是我旅行的原因。”
《去远方发现自己》正是一本行走达人且行且思的独抒性灵的合集。在书中,我们可以跟随他们的脚步重回我们的久违的童年,在田野中奔跑、唱歌,在雪天围炉夜话,与小伙伴们捉迷藏。可以跟随他们的脚步攀登高寒的珠穆朗玛雪峰,感受身体极限状态带来的巅峰体验,感受能够凝固时光的那一片圣洁的雪白,在近乎原始的生活中聆听来自高原的天籁。他们为我们细说,何以山水这种最自然的物质元素成了奢侈之物,成了花钱才能享受到的东西。原来,那质朴、原始的山水,具有历史积淀、经过无数雕琢的山水们承载了那么多的文化内涵。日本作家会把珍藏的属于自己的散步小道展示给我们,一年四季,二十四个节气,寻常不过的景物竟然会给我们那么多的温婉、清新。
如果也不能远行,那么,就让我们捧起《行走》书系,在阅读中获得心灵的宁静吧!(《去远方发现自己》书评/一蓑烟雨伴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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