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的人找出口,回信的人提供入口
“人生不会没有一个出口,你总沉默不语只是去感受,走过转角路口不再为谁守候,你的眉头是否还为谁而皱。“看完小川叔的《替这个残酷世界给你的一记温柔耳光 》,脑海里反复出现了周笔畅《偶然》里的这段歌词。喜欢小川叔,可能简单到只因一个”川“字。小川叔给我的印象,像个守夜者,千百封的信件,365个无休的夜晚,守护着那些需要寻找出口的人,偶尔皱眉,轻轻的给一记耳光,只为让其清醒。残酷的世界,难得有这么一位大叔,给写信的人提供一个入口。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对诋毁小川叔的人反感,从来不是因为我对小川叔有多喜欢,只是觉得诋毁者与其花时间在这里叽叽咕咕,不如做点事实。倘若也能做到365天坚持去做一件喜欢的事,那收获一定比在这里吐槽大。写信是一个出口,未必是最重要的出口,但在这个出口,你得到了释放。释放的价值显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它不同于直接给你金钱,给你胜利,给你一条星光大道。它只是释放,仅此而已。写信的过程,是一次梳理的过程,是一次自我反思的过程。常常,我们在信完成之时,已经找到了答案。却因当局者迷,我们局限于思维,而不自知罢了。
书中有篇叫《写信是个自问自答的过程》,很有意思。小川叔在回信里写:
“妹子,我觉得你全篇都在说废话。
你问,我该何去何从呢?
可是你前面自己答:我觉得最好的结果是我的工作定下来,他升主管。我们在这个城市安家,然后结婚。
你说,川叔,我能做外贸方面的翻译工作。
但是前面你说的是:可我喜欢这个工作,当初是自己毛遂自荐争取到实习机会的。我小半生里最喜欢的两个东西都结合了——旅游和英语。
你上演了一出自问自答的戏剧你知道么?
你有什么,和你想要什么,你混在一起了,然后面对这个悲惨的现实,你有无数的借口安慰自己,并且委曲求全。“
看后,还真别笑。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想起一则小故事:一个农夫看见一头毛驴掉进一口深深的枯井,农夫不忍心那凄惨的嘶叫,不忍心它奄奄一息而死,于是忍痛铲土一铲一铲埋向它,第一铲土砸在驴身上时,驴被激怒了,烦躁的抖落身上的土块,第二铲,第三铲... ...就这样一铲铲的土块砸在它的身上,却又都被它踩在了脚下。最后精疲力尽,伤痕累累的毛驴站在了洞口,曾经本该埋葬它的土块反倒救了它。
麻辣毒舌川叔或许就像那个一铲一铲铲土的农夫吧,当然也别会错意,以为在赞颂川叔是人,我们不是人,只是借喻罢了,收起自己的玻璃心。他以回信为工具,残酷的语言一次次将我们刺痛,我们也曾被激怒,也曾怨恨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到最后,成长的是我们,那些我们以为将会被埋葬的种种,都成了让我们屹立不倒的泥土。把生活中不尽人意的事一件一件尘土般抖落,然后踩在脚下,这样不也就贴近了通向光明和生之趣味的出口么?
人生总是需要一个出口的,这本书里的人以写信为出口,而川叔以回信的方式,为大家提供一个入口。坚持如此之久,应该给予掌声。(《替这个残酷世界给你的一记温柔耳光》书评/斑斓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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