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提起周文王,我内心深处总会产生很多神秘的联想。这不仅仅是他被商纣王关押在羑里、出狱后献洛西之地求商纣王废除酷刑的原故,也不仅仅是他修改《易》那睿智的文笔,而是他所著的一部神秘的《奇门遁甲》和临终时的遗嘱。
相传,“学会奇门遁,来人不用问”。意思是你只要掌握了《奇门遁甲》的七十二卷,你就可以看人知天命,行军知布阵。为了增加这部奇书的色彩,不知是哪朝哪代起,传闻:管仲掌握了三十六卷,孔子掌握了十八卷,孔明掌握了九卷。这一个个中国历史上掷地有声的大学者,大思想家,大军事家都是《奇门遁甲》的传人,你难道不为之敬仰?然而,我们在金鼎文中,在现有的典籍中,为何找不到其踪迹?
周朝是继殷商之后,我国历史上又一个奴隶王朝。周也是一个古老的部落,活动在大西北黄土高原上(也可能是夏族的一个分支)。早在唐尧时代,周的始祖后稷曾经担任尧帝时的首席农业科学家。司马迁在《史记.周本记第四》中对后稷是这样记载的:“周后稷,名弃。其母有邰氏女,曰姜原。姜原为帝喾元妃。姜原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说,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居期而生子,以为不祥,弃之隘巷,马牛过者皆辟不践;徙置之林中,适会山林多人,迁之;而弃渠中冰上,飞鸟以其翼覆荐之。姜原以为神,遂收养长之。初欲弃之,因名曰弃。”
这是一段神话,把一个后稷的出生和取名(“弃”、“稷”古为一字,“后”古代为帝之代称)介绍了一番后,又介绍了后稷如何因为种植菽、麻之类的农作物非常高产而被尧帝拜为农艺师的。周在后稷之后的公刘、古公亶父(音:dǎn pǔ,胆甫)率领族人继续施行兴农措施,使部族逐渐强大起来。古公亶父为了躲避戎狄的侵扰,率族离开豳(音:bīn彬,今陕西彬县,旬邑一带)地,来到岐下(陕西岐山县东北)营建城邑,修建村落,建立了周国。沧桑的历史也许能沉淀历史的骄傲,这骄傲的原动力就是睿智的思想。当商纣王沉溺于酒色财气时,当天下诸侯思治时,当残暴的屠刀向你砍来时,你是如何面对,如何找到历史的答案才是最重要的。
周部落经过季历被商文丁的杀害,文王亲自饱受过羑里这磨难之后,姬昌看准了历史的一个支点——推翻商这个残暴的政府!当他受商纣王之命带兵回国后,表面上看是为商纣王打了几仗,而实质上就像二十世纪初红军长征一样播下了革命的火种。有一天,他带着儿子姬发来到渭水之滨,看到一位八十岁的老者垂钓,那鱼钩直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老者不是凡人,于是,他们父子俩上前一问,才问出了学问,问出了知音,问出了周的辉煌里程。
我们拿一个小故事就能说明一位英的明领袖智慧:当时,虞国人和芮国人为田界发生争执,不能断决,他们在没有办法解决的情况下,就一起来到周国准备找姬昌裁决。当他们进入周国国境内后,发现种田的人都互相让田界,人人都尊老爱幼。虞、芮两国人看了,心灵震撼。他们还没有见到姬昌,就渐愧地说:“我们所争的,正是周国人所羞耻的,如果还去找姬昌评理,只会自讨耻辱。”于是,他们就各自返回。
姜子牙看出来了这一点,他守候在渭水边,就是等待着这一天。有了姜子牙的支持,姬昌第一年征伐犬戎。第二年征伐密须。第三年他打败了耆(音:qí其)国。殷商虽然暮气沉沉,但还是有明白人,这个明白人就是祖伊。祖伊听说姬昌招兵买马,非常恐慌,连忙将这一情况禀报到殷纣王。可是,殷纣王不以为然地说:“我是真命天子(又搬出了殷商的鬼神论),有先进的铜制武器,有几百年的统治根基,他一个小小的姬昌,又能把我怎样?”
正当殷纣王夜夜欢歌、酒色昏迷时,姬昌首先报复性的征伐崇侯虎,营建了丰邑。这已经对纣王发出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可这个堕落凡尘的昏君,并不以为然。姬昌为了进一步发展自己,把都城从岐下迁都到了丰邑(陕西长安县西北沣河西岸一带。这就意味着周部落的都城从西北向东南迁移了一百多公里(地图直线),就像汤当年迁都于商地一样,预示着向王权的挑战)。可惜的是,姬昌迁都后的次年逝世(文王在位大约有50年),他在临终前,对太子姬发说:“不要猎获怀孕野兽,不要随意砍伐森林。滥猎,生物圈某些物种就有绝种的可能,绝种,我们的食物就会减少;滥伐,水土会流失,牧场就会破坏,我们就会遭到报应!”
这一遗嘱在历史的时空中传播了几千年,可是,有谁在听,有谁在执行?导致我们面临着海平面的上涨,地球温室效应,土地的沙漠化等等一系列的生态环境失衡。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们想想古人的遗嘱,不应该引起深思吗?我们难道在深思的同时,不觉得周文王的伟大和神秘吗?黄历内容编辑: 生肖鼠的成语 变法强国,秦相商鞅 |